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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2b1小说网 > > 教主他柔弱可欺 > 第152章
    结果现在事实告诉他,那困扰了他数年的瓶颈,就这么无波无澜地被突破了?

    姒荼:“!”

    他迷茫地抬眼,下意识伸手按在了距离最近的床架上。

    咔嚓。

    楼岸赶在床塌的前一秒将人旋身抱起,疑惑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姒荼盘腿挂在他的身上,抬起自己作案的那只手恍惚道:“是真的,我居然真的突破了。”

    好荒谬。

    好离奇。

    还有点......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楼岸倒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,思索片刻后还认同地点点头:“按你这种就差临门一脚的情况来说,的确是该突破了。”

    他将人往上一送,抱的又紧了些,回想道:“不过经你这么一提,我倒是突然想起了一桩旧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年幼初学太常芙蓉引的时候,在祖庙深处的记载上,好像是有提到这太常芙蓉引在双修时对功力提升大有助益。嗯......不过那记载已经有些模糊了,加上江湖里的名门正派一向对双修之事闭口不提,这渐渐的,我倒也跟着忘了。”

    姒荼眼睛微微睁大了些:“真的假的?”

    楼岸点头:“靠着这个助益提升些功力的大有人在,不过像茶茶这样直接突破瓶颈的,我倒是没怎么听说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是因为先前的心魔幻境让我的太常芙蓉引得到了突破,让双修的效果更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,最主要的还是教主大人天赋异禀,”他弯眼笑笑,柔声夸奖:“妾身,甘拜下风。”

    姒荼难言地揉揉脸,缓缓吐出一口气:“主要吧......这件事......”

    “有点过于草率了你明白吗?”

    楼岸露出愿闻其详的神色。

    姒荼掰着手指头给他举例子:“你看啊,等将来咱们七老八十了,到了吹牛的年纪,一堆江湖里的老头儿老太太在门口排排坐,嗑嗑瓜子唠唠闲话。”

    “欸,这家的伸手一指,问咱俩,你们年轻的时候练的什么功啊?突破到哪一层了?怎么突破的啊?”

    “你倒是好说了,”姒荼把手一抱,学起了楼岸那副优雅沉稳的语调:“普通功法,楼家自有的太常芙蓉引,年轻的时候运气好,在心魔幻境里历练一番后便突破到至臻境界了。”

    他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架势:“你倒是能融入他们了,本座就有口难言了!”

    “怎么突破的?双修突破的!”

    “这时候有人就要问了:双修?什么双修?是那种正经的,一对一的双修吗?不是什么采阴补阳吸人精气的双修吧?”

    他越说越激动:“到时候人家一回想起来,哟,这人年轻的时候不是干魔教教主的嘛,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,还真说不准这功是怎么练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怜我七老八十的年纪,本该享清福吹风遛鸟看风景的年纪,还要遭人白眼,真是闻者落泪......”姒荼虚情假意地抹了抹泪,往楼岸胸口戳了戳:“说不准到时候连你也要嫌我丢人......呜呜呜......”

    楼岸好笑地等他演完,才捏着他的手认真道:“都说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我现下身心可都是你的了,此生自然都是要追随家主大人的。”

    他凑近,在姒荼耳边轻轻一笑:“放心,到时候谁敢说你,我帮你骂他,我们是两个人,他骂不过咱们。”

    姒荼被他洒出的气息撩到,忍不住躲了躲,只好强行转移话题。他轻咳一声看向了床榻:“那什么,看来,我们今晚得去偏房睡了,我刚刚一激动,就没忍住轻轻拍了一下子......”

    以那边的状况,眼下是不能睡人了。

    楼岸颔首,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去了偏殿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一番收拾后,两人终于又在床头靠了下来,开始复盘今日发生之事。

    “最初那驱使虫蛇的古曲,源自南疆,可按我们后来的发现,邪怪双盗应是北狄人才对,怎么会这南疆古曲?”

    楼岸:“许是特尔木在南疆学的?”

    这兄弟俩在江湖上走南闯北,盗过不少宝贝,以特尔木的学习能力,真将那古曲学了去也未可知。

    姒荼摇头:“那古曲我识得,是南疆王室的秘曲,只有每届的圣女能够修习,传女不传男。我当初靠着手上这毒与南疆有了联系,在王室圣巫婆婆那住了些日子,在她教习圣女时才有幸得以听过,特尔木......按理说不该会才是。”

    楼岸也蹙起了眉。

    “南疆王室秘曲泄露可是大事,等天亮,我得去信一封,将此事告知圣巫婆婆。”他叹了口气:“但愿圣巫婆婆能查出缘由。”

    楼岸也想了想:“那些图腾,不像是个例会有的东西,更像是什么组织,也得让金陵台差人好好查一查。”

    “顺藤摸瓜,或许能发现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姒荼皱了皱眉:“你说,会不会是柳北如那老畜牲干的?”

    不等楼岸回答,他又自顾自地摇了摇头:“倒是也不太像。他虽然不是人,但事情没定数之前还是不要随便辱骂他好了,脏了本座的嘴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说起这个,”姒荼想起在石宫里见到的那个小皇孙:“那位承誉皇孙,怎么会跑来这里?人不应该在京中好吃好喝坐着嘛,怎么来到这一带,身边也没个护着的人,还被那采花大盗掳去当了压寨夫人?什么情况?”

    楼岸想了想:“那位承誉皇孙,为人机敏,但性格跳脱,虽是当今太子的嫡子,却在府中有些......被冷待的意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