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槽!
是真的刀!
王一点冷汗唰地冒出来。
门口的管家和特助张大双眼,慌张撞开门,大喊:“不要呀少爷——”
而张别鹤发现还有别的人受到刺激,猛地出刀!
紧急之下王一点强大的武力值派上用场,肾上腺素飙升以比平时快了不知多少倍的速度,双手抓住了张别鹤持刀左手的手腕。
然而张别鹤力量太恐怖了。
他只用一只手,而王一点不仅双手而且脸都憋红了凭力量也不能压制他。
刀子不停向前,他想后退,但张别鹤抱着他的姿势,让他无处能退。
“少爷快放下刀子,松开小王队。”小王队真伤了少爷就算清醒过来,恐怕也要跟着去了!
老管家和特助死死抓着张别鹤的肩膀往后拖,却不能撼动张别鹤分毫。
“妈的——这家伙——吃金坷垃长大的吧劲儿这么大——”
王一点咬紧牙关,看着不断往前已经把被子戳破,露出里面蚕丝的解剖刀,慌张下嘴巴什么都说。
什么我错了以后不会了其实根本没孩子我肚子是吃多胖的,可张别鹤没任何动摇迹象。
最后他灵机一动,大喊:“你捅死我吧,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呢,把孩子一起杀掉好了。”
不断推刀向前的手停下了。
王一点发现后心头微松,连忙继续闭眼睛瞎他妈扯:“是,我流孩子去了。但其实我怀的是双胞胎,流掉一个还有一个!”对不起了科学,对不起了九年义务教育,这都是为了活命呀。
“我当时做检查医生说另一个是、是、是畸形!对……咳,你也知道畸形的孩子生下来也长不大,医生就给我做了手术,把、咳,不好的胎儿去掉了,留下了健康的宝宝……”
老管家和特助在张别鹤背后,闻言张大嘴巴,看他的眼神写满了震惊。
哇,你好能扯哦。
王一点:……
看什么看!
小王队脸涨得通红,羞耻的脚指头蜷缩,心中崩溃。
我能怎么办啊啊啊,还不都是张别鹤丫的突然黑化要和我同归于尽。
张别鹤放下刀,后退一些,额头顶住红着脸的小王队的额头,眼神归于澄净,小心翼翼又紧张地不肯放过心爱妻子的任何表情,问:“真的?点点,你没有骗我吗?”
小王队臊的咬牙,闭眼点头:“没有……”
张别鹤眼中爆发出灿烂的光,又变回了小狗狗,刀子直接扔掉环抱住妻子的脖颈,急切地用鼻尖去蹭王一点的,软软怯怯的问:“是我的?我的吗?!”
小王队死鱼眼:“是。”
张别鹤:“!”
是我的孩子……
点点要给我生宝宝了……
张大少爷呆滞过后狂喜的来亲小王队的嘴巴,呜呜哽咽地在软软唇肉上摩擦碰触,叙述不曾被疼的难过。
全身都在表达失而复得的惊喜快乐。
亲完了他重新看着王一点,一双漂亮的眼珠逐渐溢出透明的泪水,王一点叹口气,来不及生气,先心疼的给他擦擦。
他在心中头嘟囔。
张别鹤狗币是真狗币,长得好看也是真好看。
这泪眼汪汪又狠厉又美丽的模样,谁能拒绝的了呀!
“呼~”老管家和特助放松下来擦了擦头上的汗,来不及给小王队比个大拇指,先飞快把刀子收走,生怕出事。
张别鹤看到了他们的小动作,却根本不理会他们,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点点。
黑色版本的白鹭鸟在奶牛警猫大人怀里呜呜哭泣。
“点点,我真的好喜欢你……你不要喜欢别人,我想到你喜欢别人,我就好难受……”柔软喷洒湿热呼吸的唇,压在耳旁抿那些碎发和耳廓,撒娇道:“我们要有宝宝了,有了宝宝你也只跟我天下第一好,行不行呀。”
最后这句,倒挺符合某人小心眼独占欲旺盛的性格。
“……行。”
“真的是我的宝宝吗?”
“是是是,你的。我那个什么,已经发誓不当渣女专心对你好,以后、咳咳咳……就咱们俩好好过日子。”
“嗯!”
王一点抱着张别鹤的背,听他说着幼稚又很认真的话,嘴角勾起个小小的弧度。
随后他就听张别鹤又说:“那以后我们可以亲亲吗。”
“呃。”
“可以吗?”
“可以……吧……”反正也不会掉块肉,而且他和张别鹤都亲多少次了。
“那可以抱抱吗?”
“可以。”
“可以摸摸吗?”
“不是耶喽的摸摸的话……可以。”
“点点,你真好。”好大一只张别鹤抱着小王队笑容灿烂,左右来回快乐摇摆,看他高兴那样小王队跟着高兴起来,直到下一秒张傻狗兴高采烈地问:“那可以女装吗,可以舔舔吗,舔完了可以曰曰吗,点点我啾啾痛,你可以给我吹吹吗?”
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的王一点:……
旁听到老脸泛红的管家:咦~
娇羞的特助:呀~~~
张傻狗蹦蹦跳跳:“可以吗可以吗!”
“张、别、鹤。”王一点红着脸举起沙包大的拳头砸在他狗头上,羞怒咆哮:“可以你m!!!”
这货霸总病毒其实根本没复发只是想占老子便宜吧,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