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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曾经那名龙氏的继承人,太过废物。

    自从那事之后,龙氏集团被打击得一蹶不振,隐藏消退了。

    如今,那位六十多岁的龙家家主,重新掌舵了龙氏卷土重来。

    只是他膝下无子。

    因为他的子,被夜渊杀了。

    这次整个家族抱着&amp;lt;a href=https:///tuijian/fuchou/ target=_blank &amp;gt;复仇的目的而来,夜渊又离开了f洲那么久,夜氏必定是难以喘息的。

    他曾经夜以继日。

    想带香蔓回这里。

    他曾经说过,这里很乱!

    他还说过,这样的乱地,就是厉阈野来了都得掉一层皮…

    来了这里。

    似乎每个人的身上,手上,都沾染了鲜血的气息。

    夜渊曾经过的是这样的生活。

    所以他迷恋香蔓的温柔乡。

    整日沦陷…

    他说的没错。

    厉阈野何止是掉了一层皮呢?

    没有了云栀意。

    他丢的是半条命…

    如果风泽不把他铐起来,他会魔怔到不眠不休。

    丢的又何止是半条命…

    *

    奢华的起居室。

    洒下昏黄浪漫的光。

    厉少席睁开眼。

    发现女人精致的脸蛋,近在咫尺。

    云栀意?!

    离他这么近。

    这是做梦?

    他的眸色染上些许柔和与笑意。

    或许,只有在梦里,才能见到她这副散漫温柔的样子。

    他还未回过神。

    只见女人抬起手,狠狠一巴掌朝他打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厉!贱!席!”

    云栀意坐在他的床上,呵呵的笑着。

    “你没想到吧?居然落入我的手里了!”

    说着。

    她的手用力一把摁在他的胸膛上。

    伤口被她摁得撕心裂肺的疼。

    目光睨过全身。

    他才惊觉不对劲。

    双手,双脚都被她用麻绳捆起来了,就连脖子上都缠绕了绳索。

    而他的手上,扎着闪闪发光的针。

    昨夜。

    云栀意趁着厉少席睡着了,将毒针扎到厉少席的身上,将他绑了。

    毒液是欧宴给她的。

    针嘛,是前几日的部落保姆带来的绣花针。

    她悄悄摸了几根藏起来。

    此刻。

    云栀意用一个砸碎的红酒瓶,抵着他的脖颈。

    “厉少席,你想怎么死?”

    破碎的瓶口,锋利无比,抵入他脖子的肌肤,仿佛只要一用力,就能捅断他的颈部动脉。

    “阿云,别闹…”

    厉少席全身动弹不得,被她捆得死死的,眼眸杂着冷光落在她脸上。

    “快把瓶子放下。”

    “你叫我什么?”云栀意气愤着,不知道又从哪里掏出两根针,直接隔着衣服刺进了他的胸膛里。

    “嫂。”

    他忍着伤口的剧痛,不情不愿的叫了句。

    “大嫂。”

    “有话好好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最好给我老实点!”云栀意放下酒瓶,又取出一根闪闪发光的针。

    放在男人眼前晃了晃。

    “厉少席,这根针要是扎下去,你就萎了,一辈子碰不了女人了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的目光落向她手中的针。

    这女人。

    不仅放火把烧他。

    还想让他那里萎了…

    怎么如此歹毒!

    “云栀意,我待你不薄,你何必下此狠手?”

    他接着道。

    “我又不是你男人,碰过几个女人也与你无关,你这根针,恐怕扎错人了,你应该扎到厉阈野身上!”

    “你再说一遍?!”云栀意拿起针就要朝男人大腿那里扎下去。

    却听他立刻求饶的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阿云,别扎我。”

    “行,我先不扎你。”云栀意将针收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等我和欧宴出去了,我再扎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第232章 在他手上刻字…

    厉少席是真怕。

    这女人是真狠。

    一针扎下去,他就不举了。

    这药定是欧宴弄来的,可厉少席明明让人搜过他的身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欧宴那个死疯子,是怎么把药带进来的。

    “厉少席,你不介意我在你手上刻几个字吧?!”

    云栀意忙活了一阵,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纹身仪器还有红色的色乳。

    他解开厉少席手上的绳索。

    然后强行拉过他的手按在床上。

    “你这疯女人,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对我,我就怎么对你。”

    云栀意拿起纹身仪器,抓着他的手就开始刻字。

    没有给他上麻药,每一针都能感觉到疼。

    他身上被云栀意扎了毒针,又被捆着,加上胸膛有伤,跟个废物一样躺着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房间的门被云栀意反锁了,门外的保镖也无察觉。

    他侧过眸。

    看见云栀意愤怒的在他手上刻字……

    每一针都很疼。

    他也体会了一把,她当日体会的苦楚。

    纹了一会。

    云栀意忽然看向他森冷的脸。

    “厉少席,你那么喜欢龙,干脆叫做龙少席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手上刻【龙贱席】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死。”他像一头野兽,声音像是要吃人。